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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華易學產業協進會講義
本書突破以往的模式,以現代範例、現代語言說《易經》
加上[圖解方式]讓您融會貫通義經的奧妙,希望每個人都能參透玄理
靈活運在用人生實務中而受益無窮。
作者於光泰深研中國數術文化,理論與實務兼備,是梁湘潤先生的入室弟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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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版者序
易本卜筮之書,其體例本是一種用來解釋筮例的工具書,是技術官僚及後來民間從業人員的職業手冊(技術官僚指的是春官下的占人、太卜、卜人等)。上句話的『書』是應該加上引號的。據古人所能見到的資料,在夏商周三代各擁一套解釋夢象、卜象或筮象的工具書,如此便有九套數術之名目了。後世多有據此偽造書目者,此且不論;若暫依此說,則《周易》確實只是這九門數術當中被保存並被發展得最好的一種,它本是九分之一,在後世幾乎成為了一分之一。
夏王朝距離我們太遠,不論是欲證其有或欲證其無,總要透過些商王朝時期之記述,凡關乎夏代的論點尤為複雜難立,因為今人對於殷商記載夏王朝的動機還是眾說紛紜的;1993(癸酉)年出土之湖北王家台十五號秦墓有《歸藏》4000餘言,序者追隨一種學界意見,認為此出土文獻支撐了清代馬國翰等人的《歸藏》輯本,但文獻年代仍不夠古,學界對其與商王朝的必定關聯性仍無定論;從另一面來看,殷商出土之金文與甲骨文品件數量已繁,在這方面,學者已經確認了《周易》本文中一部分文字與出土的殷商甲骨文卜辭確有重複,這不必單純解釋為《周易》也脫胎自《商龜/瓦兆》或突出《周易》脫胎自《商易/歸藏》之定見,此處只需先辨明一理──在描述吉凶時,殷商晚期與周初所使用的文字系統(及詞彙)並沒有斷層,就中原本位來說,周文明是以繼承者的身分登場的,殷商甲骨文做為一種文明內容經歷了繼承(或選擇性繼承)的現象本身就是正常的。既是工具書,用字就必定精鍊,再考量到當時刻寫載體之侷限,自不難理解何以某些爻辭至今竟是如此難讀了,因為它們可能是殷商時期的成語典故。不光是今人難讀,北宋人也難讀;不光是北宋人難讀,東漢人也難讀;不光是東漢人難讀,就連東周魯國的大學者也難讀,這裡說的大學者自然是孔子了。孔子讀商末周初的文字確也有過費解之時。《周易》之中既有商王朝晚期的詞藻,則晚商文明之高,自是不必一竿子打翻的了。
吾人若就個人立場來表達認可:殷商確也可能有三套──乃至於更多套──工具書用以解釋夢象、卜象及筮象,信非純屬妄臆。要知道,《周易》本來的文字部分也是非常精簡的,今本《周易》在本文部分也只比傳聞中的《歸藏》多出小一千多字,這並不是一段很大的差距,約是五與四之比。
在出土文獻潮推動了上世紀末的國學進展之前,古往今來質疑這九套數術名目者不乏有根據刻版印象而先入為主者,先受了《周易》歷經兩千多年發展,其論述之累積已極的結果影響,便用了嚴苛的標準來衡量三代,或以今本《周易》為範例,依今本《周易》簡牘的字數規模為基準,又以《易傳》的文學造詣與哲學深度來衡量三代數術了,吾人倘若也依照這種基準,那麼三代暫時也確實沒什麼別的數術可談了。讀者們讀過本書,看光泰先生如實詳述西周的政治哲學與先秦的儒家理念在《易傳》中之發揚經過,則可知始末。
真正使《周易》成為「群經之首」、「大道之源」及「中華第一書」的原因──真正使《周易》與《歸藏》拉開差距者──就在於周易『經』與『傳』兩部分中的哲學思想,後世將這些思想歸之於儒家者眾,我與作者較為接近此論,另也有論者將這些思想經過辨析後歸之於道家者,無論如何,後世儒家、道家與道教都在這一部《周易》中汲取養分已是不爭之論,將《周易‧繫辭傳》定位為中國哲學的活水源頭者亦所在多有,其重要性是研究者不能輕忽之事實,亦是易占者應當繼承之資產才是。
據傳周文王在羑里作《周易》,有卦名、卦象及卦辭,後有周公旦繫爻辭,這裡誠然就已有豐富的思想可談了,不光以『傳』解『經』可以,以『經』解『經』亦甚有可觀者。到後來,《易》在漢初被列為經學之時也收錄了戰國《易傳》的內容,自此《周易》從『三易』之一,翻身成為了《易》的等義詞,與此同時,戰國《易傳》的內容也合法地成為了『經』。自此『經』與『傳』的區別就只留在研究者的層次了。這裡應當提到的是,在歐陽修以前古人多承舊說,舊說採信整部《周易/易經》都出自孔子的編撰,是以神聖感(或稱之為宗教學意義上來說的啟示文學/天啟文學性質)就更增顯了。經的地位既得,於是更有了許多易學(Yiology)發展,可謂漢有漢易、魏晉有魏晉易…唐、宋、明、清均有其易學性格及旨趣。
稱易學體系龐雜亦可,不啻更是贊其豐富。易占是一套半封閉的詮釋系統,解卦者需要輔以相當之人情歷練方能提升準確率。吾人在這套半開放又半封閉的詮釋系統內首先受到了先驗的(a priori)且被給定的規則所制約,然而在取象(或取半象)、類比、旁通之後,信息量又可能是數倍增加的;最後,依照解卦之人的見識、道德、學問及其對《易經》文句的熟讀並理解程度又有精粗深淺之別,因此不同人又能看到不同的風景。《左傳‧昭公十二年》的惠伯與《左傳‧襄公九年》的穆姜,這兩人同樣面對到吉辭但以德行不配而論凶,並不以爻辭字面意思論吉,就是最典型的兩個例子。
筆者因此想起了一段話:攝影不是用相機拍照,「我們帶到攝影中的,是我們曾經讀過的書、看過的電影、聽過的音樂、走過的路、愛過的人。」(Ansel E. Adams, 1902-1984) 解卦也是如此,調動的可謂是吾人整體的國學素養、人生閱歷、人生哲學乃至宗教信仰等方方面面。
雖然事在卦中成象,卦象既成,便有了可以『死看』之學理;但事理更與天道符應,生生不息的才是易,此乃《周易》旨趣所在,學人不可不辨;可以死絕的只是一樁接過一樁的際遇,仍能繼續的乃是僅此一遇的人生;面對事,誠可以『死看』,但是面對生命,吾人也應當『活看』。生命既有向前奔流的方向性,吾人的道德感悟亦有著向上昇華之終極趨向性,前者趨向消亡,後者邁向不朽,兩者可以並行不悖。易經因此既解決了實際的人生疑難,同時又指引吾人找到人生的終極價值。我們已經看到,做為《周易》判斷吉凶依據的時、中、當位、有應…等等美辭,自身就包含了一套價值哲學,終將成就君子「敬以直內,義以方外」「窮理盡性以至於命」之境界,若到達此境界則「可以無大過矣」(《論語》),也可以謂:「善為《易》者不占」了(《荀子》)。斷卦究竟要死看或是活看?究竟又可以活看到何種程度?這既仰仗解卦者之學養,更依賴問事者能否感悟此中之深義,是謂《易》之為書「廣大悉備」「周流六虛」「不可為典要」「唯變所適」了,是矣。
訓詁難,道德難,象數義理無有不難,曾感易學之雜難,黃宗炎遂解之曰: 「《易》書廣大悉備…,學者…誠能采集諸子百家之說,各棄其蔽錮之短而取其領悟之長,復會通以象辭變占四聖之精義入神,無不可覩」(《周易尋門餘論》)。此處「會通」貳字緊扣本書名。縱以會通易占為原始目標之初學者,諸家《易》注亦無不可涉獵,象數、義理、圖書、史事亦無不可玩。解卦靈通之上限,囿於解卦人的學力與見識,序者深信此理不疑。千里之行仍須始於足下,讀者手中的這部書介紹了易學沿革之梗概,如實報導了儒家思想貫穿《易傳》之情況,正確定義了易占之專有名詞,從裝卦到安世應、安六親、安六獸…逐步演示,附六十四卦斷決,並於正書篇幅詳列了每卦每爻之釋義──延續了作者前一部著作《周易與六爻預測》之專題,從學理到實務,詳實地介紹了這套『京房易-文王卦-火珠林』的學與術。光泰先生研究每個題目必深耕不綴,令人佩服,本書當可做為極佳的易學起點。做為一部書名所揭示的入門書,我以為光泰先生稍微謙虛了一些些,本書的可讀性不只如此;而做為一本工具書,本書當可長久立於案頭了,學易者「玩其辭」乃是一生的事業,是以,我笑稱此書與讀者的緣分,是想當然地不會只有三十天了。
於光泰先生之前從事建築業三十餘年,因工作需要而研究陽宅風水,進而涉及易經領域,又經由研讀易經闡發對子平命理之興趣,經過朋友推薦投入家父 梁湘潤門下,成為入室弟子。光泰先生今年畢業於輔仁大學中國文學研究所博士班,博士論文為『唐代以前《周易》象數與義理研究』,指導教授為趙中偉博士,口試委員賴貴三教授、陳睿宏教授、陳福濱教授、胡正之教授等,均為國內當代易經領域之精銳。目前光泰先生又為中央大學哲學博士生,論文方向在《三命通會》中國哲學精神之研究,凡光泰先生認準之題目必深耕不綴,我們也靜待光泰先生將來更多的研究成果發布,相信在這個新世紀,子平法將會與中國哲學更有廣泛深刻之連結。是為序。
行卯出版社社長 梁翰 序於庚子年 台灣